试读章节 有一回，两人揣着零用钱偷偷跑去邬城最热闹的电玩城。电玩城特有的鼓点激烈的音乐配上迷幻的灯光，使在场的人都现出一派疯癫相，瞬间便让两人的抵触情绪和罪恶感翻了倍。苏凯很快把目标锁定在电玩城中一个偏僻的角落。莫亦循着苏凯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破旧的木牌上写着“侏罗纪探险车”，偏过头去看木牌旁的小屏幕，是循环播放的某部恐怖电影的片段，大概是一辆破旧的小车在热带雨林里横冲直撞，丛林猛兽频繁出没，泥石沼泽将车胎困住，随后一只丑陋又凶残的巨龙将人带车吞了下去，结局是无人生还。 莫亦被吓得逻辑出了偏差，误以为探险车的终点站真是巨龙的牙齿和胃，于是说什么也不肯进去了。苏凯到底是男生，胆子大，他把莫亦拽上车。工作人员摁动电源开关，破旧的小车立马驶进了浓稠的黑暗中。 其实只是很普通的碰碰车过隧道，而且纯属自驾，隧道里光线微弱，鬼哭狼嚎的特效不断，莫亦不敢睁眼，瑟缩在座位上。万幸的是苏凯的视力很好，车技也很棒，没怎么撞上障碍物。整个过程中，莫亦都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听到苏凯转动方向盘时摩擦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才勉强觉得安心。 “除了中途有三只龙爪子挡路以外，和侏罗纪没什么关系嘛。”下车后苏凯安慰道，“都说了不会有事。” “可是……” 可是只有对于信赖的人，她才会愿意跟着他来到这里甘愿冒这个险啊。 “听说住在你家对面的那户人家搬走了，就在昨天，还把柜子和沙发摆放得满楼道都是呢。“苏凯夸张地去敲莫亦家的门。 莫亦扫了一眼对面的房门，视线沿墙壁向上攀，能捕捉到房门右侧墙壁上悬挂着一只被遗弃的朱红色报箱。 “我觉得这个报箱对我们有用。”莫亦走过来打开报箱，从里头取出一沓小广告来扔掉。 “嗯？”苏凯没能跟上她的节拍。 “我是说，我们可以用这个报箱来传递一些东西。”莫亦解释道，“就像快递那样。” “不如就叫它‘红皮快递’好了。”苏凯若有所悟地附和道。 “可以呀，以后想要对方打开邮箱看的话，就说，‘红皮快递又来了’。” “哈，这是暗号嘛！” ［4］ 有些自己觉得“微不足道”的事情，对他人来说，却是一枚隐藏的烟花炸弹，一旦被人从土里刨出来，就会轰轰地在所有人脸上照出兴奋的火花。 “邻居”就是这样一个谈不上秘密的秘密。 莫亦扯过校服外套蒙头伏在课桌上，耳朵里塞满了人群中足够让所有人听到的“窃窃私语”。 “天哪，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老实交代，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诶。”…… 消息爆炸的起源是一本学生手册，需要学生本人填写姓名、籍贯、联系电话等基本信息，其中包括“住址”。莫亦和苏凯几乎是同时交上去的，也没有多想。却是眼尖的班长，忽然冲着两本学生手册上相似度极高的住址及相邻的门牌号，夸张又做作地惊呼了一声，“门牌号501，502！哇，你们住在一起的呀！”后半句还被有意无意地附上了双层含义。 于是这群爱无事生非的小孩子们，灵敏地在句末找到了八卦点，连领头人也不需要，阴阳怪气的口哨和起哄忽然就自发地沸腾了起来。 他们在食堂买饭插队时嬉皮笑脸地说：“哎呀，没注意到后面是苏夫人啊，向您赔不是啦。苏夫人请。” 他们拖欠作业时对莫亦求饶说：“看在你家先生的面子上，就别登记我的名字了嘛。”P5－6 后记 1 掩耳合目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漂泊在瑰丽的大海上，身边是美丽而危险的水流。在这里，水母的蓝色萤火和银白色的鱼鳍薄情而强大，海豚不能拯救我们，一条鲸鱼便能让我们全军覆没。我们就像电影中那个叫做“派”的少年一样，乘一叶浩渺的孤舟，茫然地在大海中等待一座岛屿。哪怕脆弱得像是庞大宇宙中的浮游物，也能拥抱着红色本子，写下“文字是我唯一的寄托”的话来。 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世界。 2 厶 世界上没有全能的倾听者，连知己也做不到。没有人能在所有话题上与你产生共鸣，从“雪是颔首低眉间揉进眼底的忧伤。”到“我对某事的怨恨几乎让我想写篇刻薄的文章发表在报纸上！”其间夹杂着“比起进1：2电影我更偏爱国产片”“我梦见我被人枪杀了”等等。 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谈到它们，急切得甚至懒得去和别人兜个大圈子绕到我想说的话上，于是我找到了超越知己的存在——word文档以及一连串的打字声。我用漫长的日日夜夜把我这么多年来想说的话像开闸一般倾倒了出来，连童年的细枝末节也没有放过。 与其说文字是我的灵魂伴侣，不如直白地说有时候它也是我宣泄的出口。它能把我的声音无论优劣好差尽数吞了下去，再准确无误地传递给我愿意倾诉的人。这比迎风站在山崖上，对着深渊喊得声嘶力竭要轻松了不少，却也一样有着大快人心的功效。 3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也是最愚昧的刽子手。它天真地以为割除痛苦的部分便能减轻我们的痛苦，就好比认为截肢手术会让病人觉得无比幸福。药物过量会杀死体内的有益细菌，时间会在无意间剥离美好的东西。名字念得少了就会变成生涩的新词，好朋友牵着手跑着跑着就散了，散着散着就再也找不回来。我甚至会困惑我和她们之间的藕断丝连是因为曾经共同经历过笑与泪，还是简单地需要一个玩伴。 直觉告诉我这些故事不应该被荒弃，我应该在它们的容颜老去前留下它们最美好的样子，就像永不苍老的画中仙。如果没有一柜子的相册，我或许会过早地忘记这些活泼的小段子，三个好朋友在白云山脚下的鸣泉居喂鸽子放风筝，或是趁警察不在偷偷爬上机场的巡逻车。我甚至不记得某个小学同学是否在毕业那年拥有了一个亲妹妹，但我至少可以把这些繁琐的事情记下来，存入电脑或纸张永恒地储存。 如果这些故事在兵荒－6@L中愈发残破，那么我要用石头刻字护它们周全。如果大海的涛声会洗掉沙滩上的凹槽，那么我要用袋子把沙砾兜回家。我要阻止它们的风化，直到我坐在躺椅上白发苍苍。那时的我说不定会捧腹大笑吧，但至少在此刻，我要严肃地对她保证一句“如假包换”才好。 4 我曾度过这样一段消极而敏感的日子。那时我没日没夜地宅在屋子里写散文。我沉溺在这样的囚禁中，有文字纵容我，但它不能让我得到解脱，它会让我无休止地陷入消极的泥潭，从感知到融化成麻木且悲哀的淤泥。这是文字让我又爱又十艮的魔力。直到发生了一个小小的突发事件——书房的空调机忽然不再制冷，于是我被迫转移到长辈卧室里一张软塌塌的床垫上去睡午觉。床垫挨着巨大的向阳飘窗，有阳光趁虚而入穿透窗帘单薄的躯壳，亮堂堂，暖融融。我想我不会忘记当我拉开窗帘后窥视到的风景。柔光温暖了行人的脸，呈现出毛茸茸的质感，哪怕楼下的气温其实很可能煎熟一个鸡蛋，我也只会想到热腾腾的拿铁咖啡或是懒洋洋的午后的猫。都是很矫情的说法啊，但如果不是这或多或少在作祟的矫情，我或许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出门走走了。 世界多么美。 5 有时候会为了一篇散文而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兜圈子，美名其日“找童年”。自以为衣服口袋里揣上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就是小记者招摇过市，迈着优哉游哉的步伐，像游吟诗人一样用挑剔而陶醉的眼光收纳藏在每一个角落里的感慨。别人都会觉得很奇怪吧。喂喂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疯子，真的。 停停走走一个多小时，本子上写满了“轻而易举地跳上了当年说什么也爬不上的小丘”，“可以沿着干涸的河床一直走”，“三年前在沙坑里埋下的一元硬币被挖走了”等等。如果不是突发奇想的散文我不会贸然前往这些熟悉的领地，我低下头，瞥见非主流的本子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我是不是老了？”物是人非的疏离让我有些窒息，也可能是天气太热。 6 父母说我关显示屏关得比什么都快，哪怕把开门的声音减轻到了极致，也窥探不到文章的半个字眼。所以他们一般会得出一个结论：我在玩电脑。 其实每篇文章处于现在进行时的作者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尤其是篇幅稍长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哪怕正把键盘敲打得如鱼得水，我也能在一句漫不经心的来自旁观者的评价中败落下来，“我怎么没看出这有什么意思？…‘这个名字我不喜欢，你一定要改。”“废话有点多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其实都是善意的，也有很大成分是因为没有阅读全文，但我即使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内心里那一点微薄的自信也会被尽数击溃，以至于严重的话会因为失去足够的斗志而无法支持我继续下去。就像一个越吹越大的气球，快要膨胀成它最理想的形态了，却是有一根绣花针，轻轻地触碰了它一下。于是它颜面尽失地爆破了，响亮地宣告了失败，而且再也无法恢复完全。 这只是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啊。所有人都会这样想。 但我还是尽可能地躲避带刺的东西了，我甚至会看似很不虚心地请一些说话比较和气的人来评价我的半篇文章，与其说是听取建议，不如说是索求鼓励和赞美，因为我往往会诚惶诚恐地添上一句，“我没让你说缺点！” 我就是这样脆弱得不堪一击。 7 我迟迟不敢写小说。不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大以至于毁掉十来年的过往——还有什么比过往更美丽？也不是守财奴一样把自己的故事藏着掖着就是不把它们放出来晒晒太阳。而是一点怯弱，“写出来会被所有人嘲笑死的吧？”“那个谁谁谁看到了会不会生气呢？”“如果结局不是大团圆的话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诅咒他们呢？”“可能大概应该不会来找我麻烦的吧。”…… 然后就一直为这些犹犹豫豫的，直到我找到了光明磊落的借口，“文学是需要虚构的。”可能会看到熟悉的人和事，“啊这不就是某某某吗？”“原来某某在你眼中就是这样子的啊。”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逃避这些，因为每个人物都是搀和成一团色块的颜料，本色的纯白，别人眼中的大红大紫，我眼中的蔚蓝，再抹上背景需要的黑灰，美感需要的浅粉，幽默需要的暖黄等等，什么都蘸一点，什么都涂一下，最后融合成一个看不出所以然的颜色，于是再也不能用纯白或是蔚蓝来定义，虽然依旧能看得出真实的影子，但怎么猜想都觉得似是而非。 “你这明明就是某某某嘛！” “嘘——” 8 其实都结束了吧，我忙碌的出版任务。 我挥挥手说再见，“谢谢你，谢谢我自己。” 哪怕海上风暴卷走少年派的红色本子是为了偿还他一汪淡水湖和一座狐檬遍野的岛屿，哪怕这座麦田般美丽的岛屿能让人生存下去，我也宁愿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死守着我的日记。与其在日记和岛屿中选择岛屿，不如与海洋的万千银鱼漂游在一起。 毕竟文字比起狐檬来得更让人安心。 目录 序 带有生命朝气的文字王俊康 前言 小情人 小说：不消融的糖分 流言快递 薄荷冰棍 流行爱慕 双面人 红豆 桥 水龙头抗议 模仿 散文：未飞抵的海岛 糖水罐头 酸梅汤就好 知夏 圣诞无踪 就这样给你捧场 老玩家 私人雨 寄给你的慢邮 晚安，晚安 书与你，在哪个频道 荆棘花道 事件：久落尘的胶片 一如三年前的香气 离别是沙漏无缺 二分之一的告别 玩丢了 多等一分钟 不祥的鹦鹉羽 给你自由 讨厌的狗 收起好消息 排队还是不排队 把脚印留在没有脚印的地方 别把游戏当真了 物象：旧街巷的木马 这些年的校服 夜访芙蓉园 被撕碎的油画 长城叹 动画片等于幼儿园． 旧课本 情感：再抒情的短歌 身在此处，心在彼端 解冻 老校与新校 说梦 旧友 祝你一路顺风 长发飘啊飘 渴求一份喧哗 日光飞行 小孩子家称王称霸 青春是缸中鱼 你喜欢体育课吗 三道关 怕黑 评论：象牙塔的涂鸦 享乐无需与金钱相伴 生的燃烧 饮尽孤独 不必回地球 归途 证明归来 多走一步 创意都去哪儿了 慈善无需板着脸 感悟：难凋零的枫笺 若爱玫瑰，请直说 因为隐形，所以透明 你要是在麦田里捉到了我 莫泊桑短篇小说《项链》续写 诗歌：青田乡的野鹤 草沫 当明媚遇见忧伤 搬家 重逢街头 劳伦斯画像 衣服被丢进衣橱里 分我半块白面包 道一声珍重 祈祷 新生 遁世谣 弃笔从农 旧相识 杨花调 难遇 乌云遮 长盼 聊以安人 初蝉 梅约 暑秋 真情：午时问的闲茶 静赏花开 怦然心动 花暖春至 阅读交友 星星闪耀 社友情深 后记 漂流在海上 序言 我在七岁那年冬天遇见你。 你跷着二郎腿坐在一屋子厚重的童话书上，用柔缓的嗓音对我说着什么。我所在的城市没有雪，而你的故乡被白雪覆盖。你会告诉我北国的故事，关于火鸡，关于火柴，关于圣诞。那时的你像极了来自欧洲的混血儿，有着王室的贵族气息，却是如同热烘烘的烤面包一般柔韧而温暖。 我是多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你说：“知道吗，你一旦学会了书写，就会像鱼依赖海洋一样依赖我。” 但你会心甘情愿被我依赖着不是吗，我知道你不会拒绝。于是从那天起，我开始拙劣地弄起笔墨，歪歪扭扭地写日记，天蓝色的日记本上满满的都是你。无论高兴的伤心的生气的事情，我都一笔一画地倾倒在日记里，像是浓稠的墨水一般扩散，直到覆盖了每一页空白。 你就在我身边，任凭我哭给你看，笑给你听，你也只是默默地承载着我的一切，无声地安慰我。我有些不解，为什么远离童话书的你似乎变得有些天真稚气？退去贵族的骄傲和荣华的你，原来只是个和我一样的孩子。是不是我曾经把你神化，又或者沦为平庸是你陪伴我的代价？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和我是青梅竹马。 2 我用眼睛收纳了无数为我所爱的句子，只因为我想为你写情诗，写出更好更好的情诗。 来自郭敬明的，“原来你早就长大，变成头戴王冠的国王，而我却茫然不知地以为你依然是面色苍白的小王子。” 或是来自落落的，“你以前告诉我天上的星星是数不过来的，我信了。果然天上的星星是数不过来的。所以你的话我都信。” 再或者是来自野象小姐的，“我只能在宇宙的黑洞里为你种一朵花，等你转身后低头后闭眼后偷偷浇水。” 我把它们抄下来，抄在海蓝色的摘抄本上，每读上几句，心就会变得像糖浆一般甜蜜，因为想起了你。我想，它们的倒影一定会在某个熟睡的时候从摘抄本中绵软地淌进我的蓝墨水里，黏腻地融合后滴落在本子上，滴落在所有被我书写过的地方。 你笑了，因为你在课堂上被语文老师夸奖，她说你有才情呢。我真为你高兴。 我要把你熏陶成我最喜欢的样子。 3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塑造成骄傲的王子，只是现在你依旧是陪我熬夜的夜猫子。 我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坐在宝蓝色外壳的电脑前，屋子黑漆漆的，只有电脑屏幕在夜色里闪烁着蓝萤萤的光。我敲击键盘从傍晚到凌晨，固执地偏执地听着指尖在空格与回车中，跳跃出滴滴答答的响声，这或许是某种潜藏的乐器吧，让我在寂寂的夜色里弹奏它，歌唱它，唤醒即将熟睡的你。 黑夜很可怕，像吞噬热量与精气的洞穴在周遭的空气中隐匿。我没挣脱过黑夜，却也从来没有害怕过。因为没睡着的你总会安静地坐在电脑屏幕后面微笑，眼睛有倦怠，但却是和word文档一样蓝萤萤的。这是你的游戏，也是你吓我的把戏，但透过你的眼睛看见蓝色的揉眼睛的自己，我还是会觉得很温馨。 因为有你在，所以不孤单。 4 我经历过很多很多次旅行，去过很多很多的地方，但每一个地方都不能少了你。有人说，爱一个人就是在旅行的时候也会想到他为什么不在身边。我想我就是这样。 没有你的地方，我还没来得及回味便会匆匆忘记。没有你的地方，我从来不会觉得它们有多么美。没有你，我无法精确地辨识海和天的颜色；我无法感知乘着抵达未知地的航班在云端徘徊的虔诚；我无法让天空中的飞鸟，陆地上的兔子，海洋里的游鱼等一切短暂的事物长时间存留于我连绵的生命轨迹，但是你可以。 只是…… 只是你什么都听不见。你听不见任何声音，哪怕我牵着你走在大街上，你也只能用宁静如清水湖泊般的目光在一旁默默地凝视，凝视我的一笔一画落在蔚蓝色的笔记本里。那里有我的所见所闻和我对你的思念。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仿佛我憋太多的话在心底就会让我窒息。 5 我时时和别人谈起你，谈起过去的你，现在的你和将来的你。谈起别人眼中的你和我眼中的你。谈起逗我开心的你和惹我生气的你。谈起诙谐幽默的你、浪漫柔情的你、深沉犀利的你。 这样所有人都会把我和你联系在一起。 我是那样地容易激动，哪怕很难找到一个和我一样接纳你、欣赏你、爱慕你的知音，但即使这样，我也会转换着低调与高调为你唱赞美诗。 他们说我是疯子，他们错了，我只是一个爱你的家伙。 6 你是我的小情人，是“文字”，是我想象中最完美的样子。 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我现实中的恋人，代替你，走向我，包容我像鱼依赖海洋一样的依赖。但我不会偏爱你们其中的哪一个，因为你是他的前身，所以你们并存，拥有着同样分量的存在感。或许有一天我会对他说：“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吧。” 你听见了吗？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内容推荐 《流行爱慕》的作者韩星鹭笔下的文字表现力，与青春期女性特有的微妙细致的心理感觉和内心活动，紧密相扣浑然一体。她作品中的文字，往往三言两语，就活灵活现，打开少女隐秘内心世界的窗户，把你带到青春激荡的天地里，窥探到五彩缤纷的奇妙，流连忘返。看来小星鹭在文字世界里，行走得相当自由，任性驰骋是一种开放大度的写作状态。 她把文字视为自己“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因为有你在，所以不孤单”。她直言不讳向文字表白“我只是一个爱你的家伙”，预言“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我现实中的恋人”，她像求婚者一样虔诚地恳求：“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吧”。俏丽活泼浸润童话色彩的文字，确实可爱，也有些调皮和另类，但活脱脱地把她对文字的爱恋追求和盘托出，读之谁能不动情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文字功夫也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的。 编辑推荐 韩星鹭编著的《流行爱慕》介绍：没有你的地方，我还没来得及回味便会匆匆忘记。没有你的地方，我从来不会觉得它们有多么美。没有你，我无法让天空中的飞鸟，陆地上的兔子，海洋里的游鱼等一切短暂的事物，长时间存留于我连绵的生命轨迹，但是你可以。只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