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渴望英雄，渴望那些能够向他们揭示人生真谛的人物，“周恩来的精神”能够向青年们揭示人生真谛。在进一步加快改革开放和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轨的新形势下，在两个文明建设一起抓，“两手都要硬”的过程中，为了培养社会主义的“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人，研究“周恩来的精神”、宣传“周恩来的精神”、学习“周恩来的精神”，是非常有意义的。打开本书，让我们看看作者眼中的周恩来。

提到周恩来这三个字，敬意都会从亿万国人心底油然而生。他的人格风范为人称颂，历史功绩丰碑永树。他的对手尼克松说：“如果没有毛泽东，中国革命之火可能不会燃烧起来；如果没有周恩来，中国的革命可能被烧毁，只剩下一堆灰烬。”他的朋友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常驻联合国代表阿卜杜拉公使说：“周总理永远活在中国的崇山峻岭和江河大川中。”

周总理离开我们已经30多年了。我们怀念他，是因为他的一生真正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的无私奉献里没有一句空话。

本书的宗旨虽然是在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论述周恩来的卓越奉献，不是专写“周恩来的精神”的，但也期望能在研究和宣传“周恩来的精神”方面发挥微薄之力，以表对周恩来的95周年诞辰的纪念之情。

第一编

周恩来和五四运动／1

 一、领导天津学生运动，表现了彻底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精神／1

 二、倡导科学与民主，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4

 三、带头走与工农民众相结合的革命道路／7

伟大的飞跃——周恩来从革命民主主义者向马克思主义者的转变／11

 一、在五四运动中，周恩来的思想开始了向马克思主义的转变／11

 二、旅欧勤工俭学，周恩来实现了伟大的思想飞跃／14

 三、对周恩来实现思想飞跃的原因分析／16

大革命时期周恩来的思想发展／19

 一、坚持无产阶级在国共合作中的领导权／19

 二、支持蓬勃兴起的工农革命运动／23

 三、重视武装斗争，首倡革命军队的政治工作／26

周恩来对“左”右倾机会主义的批判／31

 一、对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的批判／31

 二、对瞿秋白、李立三“左”倾机会主义的批判／34

周恩来与党的白区工作／40

 一、白区工作是党领导革命的一条重要战线／40

 二、从客观实际出发，确定党在白区的工作方法、斗争方式和组织形式／42

 三、扎根群众，关心群众，引导群众进行经济、政治甚至武装斗争／43

 四、正确处理公开斗争和秘密斗争等关系，学会开展群众工作的艺术／45

周恩来对华北抗战的贡献／47

 一、坚持抗战第一原则，协调八路军与国民党军队共同抗敌／47

 二、坚持武装民众方针，发展华北游击战争／52

 三、坚持统一战线政策，努力建立敌后抗日民主政权／56

周恩来与抗战初期的统一战线／62

 一、周恩来是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倡导者和推动者之一／62

 二、周恩来是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建立军事和政治合作的主要代表／67

 三、周恩来对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理论的贡献／72

周恩来与长江局／78

 一、应该充分肯定长江局的历史功绩／78

 二、周恩来是长江局的灵魂，在总体上代表的是正确路线／83

 三、王明对周恩来和长江局的影响，以及周恩来和长江局的失误／90

周恩来与新四军／96

 一、参与组建新四军／96

 二、皖南行——确定新四军发展方针与调解叶(挺)与项(英)矛盾／101

 三、在打退第二次反共高潮前后参与决策维护与声援新四军的斗争／109

 四、谋划新四军五师的中原突围／116

周恩来与重庆——南京谈判／122

 一、谈判——一种特殊的统一战线形式／122

 二、不是战场，酷似战场，甚至胜似战场／128

 三、谈判斗争的高超艺术／135

 四、谈判的基本经验／145

周恩来在解放战争中／153

 一、在转战陕北中的作用／153

 二、参与大决战的战略决策／161

 三、领导第二战场的斗争／166

 四、筹建新中国／172

周恩来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186

 一、对党的建设经验的总结／186

 二、对武装斗争经验的总结／190

 三、对统一战线经验的总结／193

第二编

周恩来对建设中国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197

 一、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思想／197

 二、社会主义改造的思想／199

 三、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思想／20l

 四、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思想／203

 五、社会主义的外交思想和风格／205

周恩来关于经济建设和改革的深邃思想／208

 一、发展社会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根本性任务／208

 二、个体所有制是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的重要补充／209

 三、社会主义的经营管理方法应该灵活多样、方便群众／210

周恩来出访亚欧十一国／212

 一、出访亚欧各国的历史背景／212

 二、访问越南和柬埔寨／215

 三、访问印度、缅甸和巴基斯坦／218

 四、访问苏联、波兰和匈牙利／227

 五、访问阿富汗、尼泊尔和锡兰／234

周恩来的反冒进与毛泽东的反反冒进／238

 一、1956年周恩来力主反冒进／239

 二、1958年毛泽东严厉批评反冒进／244

 三、对反冒进与反反冒进的历史反思／256

周恩来在难以超越的“大跃进”年代／260

 一、参加十三陵劳动和到南方视察／260

 二、参加北戴河会议和动员全民大炼钢铁／264

 三、参加第一次郑州会议以后的纠“左”／265

 四、参加1959年庐山会议／269

 五、在八届八中全会上／275

周恩来在海峡两岸、喜马拉雅山两边和中苏两党冲突的日子里／278

 一、支援西亚人民、金门炮战和反美斗争／278

 二、处理西藏反动势力的叛乱事件／286

 三、维护祖国领土完整，努力缓和中印边界冲突／290

 四、以勇敢、坚定、友善、和解的态度参加中印首脑会谈／296

 五、重访亚洲诸国，增进睦邻友好／300

 六、尽力避免中苏关系恶化，坚毅地承受苏联施加的巨大压力／301

周恩来与“文化大革命”／308

 一、历史、政治、性格对周恩来在“文化大革命”中角色的确定／308

 二、周恩来力挽狂澜于既倒／316

 三、如履薄冰的艰辛斗争／324

 四、对周恩来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作用的辩证分析／334

国际友人心目中的周恩来／342

 一、周恩来的人格为世界上许多伟人“望其项背”／342

 二、周恩来与毛泽东的关系似海岸与海洋／344

第三编

走向周恩来研究的辉煌／346

 一、加强周恩来历史定位的研究／346

 二、加强周恩来的思想理论研究／347

 三、加强周恩来的突出贡献研究／350

 四、加强与周恩来相关的党史难点研究／351

 五、加强“周恩来精神"的研究／353

周恩来——二十世纪中华民族的又一历史伟人／356

 一、用中华民族的“三不朽”标准评价周恩来／356

 二、从“立功”看周恩来的伟业巨绩／358

 三、从“立言”看周恩来的思想理论／363

 四、从“立德”看周恩来的精神风范／367

周恩来是一个值得永久研究的课题／373

 一、周恩来的崇高精神和人格感召哺育着一代一代共产党人／373

 二、周恩来是一部书、一座碑、一面镜／374

周恩来：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楷模／375

 一、励精图治，执政兴国／375

 二、呕心沥血，执政为民／380

 三、殚精竭虑，执政安邦／387

 四、倡俭戒奢，执政清廉／399

为周恩来辩护／406

 一、“愚忠说”辨／407

 二、“帮凶说”辨／410

 三、“伪君子说”辨／415

 四、“自保说”辨／420

 五、结束语：建立“周恩来学”／429

1919年的五四运动，揭开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新纪元，是我国无产阶级领导的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革命运动的伟大开端。当时，中国共产党虽然没有成立，但是中国工人阶级在革命运动后期成为了主力军。大批赞成俄国革命的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和开始接受社会主义思潮发奋寻求救国道路的知识分子，积极参加了这场震撼世界的伟大革命运动。同李大钊在北京、毛泽东在湖南一样，周恩来是天津地区革命运动的一位卓越领袖。在这场伟大的革命风暴中他表现了反帝反封建斗争的彻底性，宣传马克思主义的鲜明性和与工农民众相结合的坚定性。重新回顾周恩来当年的革命思想和革命实践，我们深深感到：周恩来在五四运动中所表现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周恩来所代表的方向就是五四运动的方向。

一、领导天津学生运动，表现了彻底

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精神

五四运动是一场伟大的政治大革命。毛泽东指出：“五四运动的杰出的历史意义，在于它带着为辛亥革命还不曾有的姿态，这就是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帝国主义和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封建主义。”几千年的封建专制主义政治制度和几十年帝国主义的掠夺侵略，造成了近代中国政治经济的极端落后。中国的资产阶级，且不说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本是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的附庸；即使是民族资产阶级，也同封建地租剥削和帝国主义资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可能进行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不可能根本改变中国的社会面貌。这个任务历史地落在了中国无产阶级的肩上。五四运动所以具有这样彻底地反帝反封建斗争的性质，就是因为它是在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之下发生的，属于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伟大的十月革命既改变了世界历史的状况，也改变了中国革命的性质。阿芙乐尔舰的号炮给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五四运动虽然是从青年学生中爆发起来的，参加五四运动的，在开始也是共产主义的知识分子、革命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三部分人所组成的统一战线的革命运动，但是居于领导地位的、为这个革命运动指引正确方向的，却是像李大钊、陈独秀等这样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和俄国革命的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以后发展成为全国范围的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时，首次登上政治舞台的工人阶级便显示出了它的主力军作用，给革命运动的深人发展以巨大影响。共产主义知识分子的领导和工人阶级的加入，不能不使五四运动具有彻底地反帝反封建的性质。

周恩来在1957年回忆在五四时期的革命经历时曾说：“我是40年前在天津受过中等教育的一个学生”。以后在一次座谈会上又说：“自己和大家一样受旧教育，后来因为看到民族危亡，山河破碎，而觉悟起来参加了革命。”事实正是这样。周恩来早在中学时代就立志于献身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为了救国图强，探寻革命真理，他漂洋过海，东渡日本“邃密群科”。正当他为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新理论感到惆怅的时候，俄国十月革命的隆隆炮声使他从茫茫黑暗中看到了新世界的曙光。他在给友人的信中说，对“新思潮尤所切望”。这个新思潮，包括已在世界上广泛传播开了的马克思主义。他以极大的兴趣阅读介绍马克思主义的书刊，研究马克思的学说，了解列宁领导的俄国的社会主义社会。他的思想在发生巨大变化。带着这样的“新思潮”，他于1919年初夏离别了美丽的樱花之乡，回到了已经苏醒的祖国大地，投身于伟大的革命风暴中去了。

天津的五四运动在全国占据重要地位。学生运动由北京发起之后，是天津的学生首先起而响应的；而群众发动的程度，天津比其他一些地区较为广泛，除了有学生联合会和女界爱国同志会之外，还在全国最早成立了各界联合会。周恩来同志回到了离别一年半的天津，由于他一贯思想先进，品学兼优，热心社会活动，善于团结群众，享有极高的威信，很快被推举参与运动的组织领导工作。他除了用巨大的精力主编《天津学生联合会报》和《觉悟》期刊作为宣传群众、指导运动的喉舌之外，还积极参加其他领导活动，从事各种实际斗争。他奋不顾身地奔走街头，发表演讲，散发传单，组织罢课罢市，示威游行。作为天津学生的代表，他两次进京，和北京的学生一起，同反动军阀政府展开了激烈斗争。天津的学生运动在周恩来等同志的领导下，与北京和全国各地相配合，把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不断推向新高潮，震撼了祖国的北方大地，动摇了北洋军阀政府的反动统治。周恩来同志在领导天津五四运动的一年多的时间里，立场鲜明，斗争坚决，表现出了杰出的领导才能和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五四运动彻底揭露了中国的社会黑暗，政治腐败和经济文化落后的状况，使以周恩来同志为代表的进步青年，对于丧权辱国的反动军阀政府痛恨至极，完全抛弃了在现存社会制度下改造中国的幻想，明确提出打倒军阀官僚和对社会进行彻底改造的革命主张。周恩来大声疾呼“推倒安福系，推倒安福系所倚仗首领，推倒安福系所凭借的军阀，推倒安福系所请来的外力”。周恩来认为，“要改造社会，必需要求得根本解决”。这个根本解决是什么？在当时就是彻底地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和与之相联系的一切旧事物。他在《“觉悟”的宣言》一文中直接了当地宣布：“凡是不合乎现代进化的军国主义、资产阶级、党阀、官僚、男女不平等界限、顽固思想、旧道德、旧伦常……全认它为应该铲除应该改革的”。这是一篇反帝反封建的檄文。它表明思想激进的周恩来开始用社会革命的理论来规定革命对象。因此，他主编的《天津学生联合会报》和《觉悟》，经常揭露和抨击帝国主义侵略和北洋军阀政府祸国殃民的罪恶，引导革命青年讨论中国改造的问题，激励广大群众的斗争情绪，呼吁“全国一致，互作声援”，打烂旧的社会“秩序”，破坏军阀政府的“安宁”。

通过严酷的现实斗争，周恩来认识到要革命、要改造社会，必须广泛团结群众，建立作为领导核心的革命团体。他完全赞同把天津学生联合会和天津女界爱国同志会合并，并建议在这两个组织的领导骨干和积极分子中成立一个比学生联合会更严密、更有力的核心团体，领导斗争。这就是活跃于天津学生运动中的著名的“觉悟社”。P1-3

眼看纪念周恩来诞辰110周年的日子就要到了，出版社催促将1993年出版后又重印过两次的《周恩来的卓越奉献》增订再版。本来，个人也早有此意。因为2001年7月《我观党史》出版后，就萌生了将已出版的部分拙著整合为“我观”系列的想法。在2003年11月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之际，将《毛泽东的艰辛开拓》增订改版为《我观毛泽东》了；在2004年7月纪念邓小平诞辰100周年之际，将《当代中国的邓小平理论》增订改舨为《我观邓小平》了。剩下的关于周恩来这本书，准备在今年增订改版时，扩充些内容，增补10多篇，字数与我观毛泽东和邓小平韵两本不相上下。但很遗憾，近两年来忙于其他写作已无暇顾及该书，这次改版只有’少量的增补。这是既对不住我崇敬的周恩来，也对不住与我同样对周恩来怀有深厚感情的读者的。

这次增补，主要有三篇长文。一是10年前纪念周恩来诞辰100周年时写的《周恩来——二十世纪中华民族的又一历史伟人》，以“三不朽”标准立论，从“立功”看周恩来的伟业巨绩，从“立言”看周恩来的思想理论，从“立德”看周恩来的精神风范，对“又一历史伟人”这个命题作了比较展开的论述。二是5年前纪念周恩来诞辰105周年时写的《周恩来；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楷模》，提出研究周恩来26年的执政生涯，是深入研究中国共产党执政规律绝不可少的“百科全书”。该文从四个方面展开了论述：一是励精图治，执政兴国；二是呕心沥血，执政为民；三是殚精竭虑，执政安邦；四是倡俭戒奢，执政清廉。最后的结论，“如果我们的普通党员都是雷锋式，党的干部都是焦裕禄式，党的领导人都是周恩来式，那么，中国共产党就将一定万岁，万万岁！”还有一篇，就是最近为纪念周恩来诞辰110周年匆忙草就的《为周恩来辩护》。鉴于有的境外著述以所谓披露“秘史”、还原“真相”为名，讲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说法，对贬损周恩来产生了不小影响，感到需要对一些说法进行辨析。其主要内容为“愚忠说”辨，“帮凶说”辨，“伪君子说”辨，“自保说”辨，最后提出希望建立“周恩来学”。写这几篇拙文，都是旨在对长期以来的“周恩来情结”作一个阶段性的了结，以还过去说过的对他欠的“情债”和“文债”。

新版《我观周恩来》对原版《周恩来的卓越奉献》，在编排体例上作了些技术性调整和个别文字的校订。为同“我观”系列的其他几本拙著大体协调，新版书将原版书的“上编”、“下编”，改为第一编和第二编，新增补的几篇，除一篇收在第二编外，都为第三编。此外，改变了原来的“分章”体，去掉了章序。

还要说明的是，原版《周恩来的卓越奉献》在1993年面世以来，关于周恩来新的文献资料的发现和发表，以及对他生平和思想的研究跟15年前相比都有了巨大的变化和进步。这些年来，尽管仍然关注周恩来研究，但我个人却没能作系统研究，只是在几个周年临近时作点纪念性研究。这次新版增补对原书内容没作修改。一是没时间从容进行；二是也有保持研究的原真性想法。但这又带来一个问题，即15年以及更早些时写的第一、二编的文章与近几年写的第三编的文章，可能在个别问题的认识或表述用语上前后不那么衔接，有的观点也不一定是个人现在的看法。还有就是过去的那些文章，因是在不同情况下写的，其体例不完全一样，这次也来不及一体化了。这反映了历史行进的烙印和思维运动的轨迹。新版保持“原汁原味”，让读者去评析吧。它既说明了个人认识和写作的局限性，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历史发展的变迁性。

记得在原书出版时说过“写作匆匆”之类的话，这次仍没能改掉这个缺点，乃有愧读者。原版匆匆，改版匆匆，何时不再匆匆？我真难以给予一个明确说法。这些年也算在“老骥伏枥”，没有停蹄，写作任务未断，很少有歇歇脚的时候。我很想像时下提倡的“快乐足球”那样，也快乐写作，但没那个能耐。“写作的进行式”很难说有快乐之感，只有到了“写作的完成式”才能享受快乐。当然，“写作的完成式”还有另一种解读，即不再写作。但这里不作那种解读，我希望再过5年左右，下次再版这本拙著时不再讲“匆匆”二字了，算是给愿意读我的书的读者一个交代。诚恳欢迎广大读者对拙著《我观周恩来》进行批评指正。

石仲泉

2008年2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