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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
内容
编辑推荐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是苏先生“星期”系列文学作品的第一部,共计七部,《星期二我们都曾心灰意冷》《星期三他在公路尽头等待》正在持续上市中。

马尔克斯般的诡秘,余华般的奇巧,阿乙般的嶙峋,华语文学的又一个异数。质地缜密坚韧,风格壮丽辽阔,人山人海的凶狠,烈日灼心的磅礴。

苏先生的文笔,有种特别的味道,带有某种“狡猾的纯朴”,且这种纯朴是从土里冒出来的,既浑然天成又根深蒂固。而倘若只有“纯朴”,会多么乏味且无趣,会失了多少颜色,因而所幸又多了点“狡猾”,那是种叙事上的策略也是天生的文字质感。

苏先生的笔下,洛城、集镇、苏庄承载了遥远的童年往事和家族记忆,北京是各类情愫的发生地和集散地。至于那些散落在各个故事中的杨庄、黑瓦梁、花溪镇,河湾、荆棘林等,它们共同见证了这场怀旧盛宴中如繁华般盛开的喜怒哀乐和爱恨纠缠。

内容推荐

迷离的复仇、慌乱的记忆、私藏的苍凉,错综的罪恶,瑰丽的童年,幽闭的庸常,荒废的悲怆,泯灭的美丽。

苏先生著的《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中的八个故事,写给在红尘中负隅顽抗的你我,从年少荒唐到垂垂老矣。

八段生机勃勃的往事入侵而至,人山人海的凶狠,烈日灼心的磅礴。

目录

女人的复仇

我十二

因此,他们没人继承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

童年词典

一列火车正在穿过多少个隧洞

荒凉往事

一切都不像想的那样

苏庄的遗嘱(节选)

后记:脐血和母肉

试读章节

女人的复仇

她的老头先是在三十年前抛弃了她和她的三个孩子。

在三十年后,她的老头抛弃掉另一个妻子,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用五年时间消灭掉自己在城市养出的所有习惯,然后死去。

郭兰香用自己的大半生完成了这次召唤。

那时候,你就会看到那个每天蹲坐在那块村名界碑上晒太阳的郭兰香的老头,从一个城里人日渐被同化成一个穿衣打扮、排泄方式、吃食喜好、肉体肤色和郭兰香相同的人。

每次多看一眼,你会不由自主地产生酸楚。

每隔一星期看见老头一次,这种酸楚会成倍增长。

更早,可能时间能追溯到杨子瓮还在杨庄人的口中有个名讳的时候,那时候杨庄仅有两名在城市有工人身份的男性,其中一个的工人身份所属人就是杨子瓮,其实不如说,这个紧俏的名额最大的得宠者是郭兰香。

郭兰香那时候的嚣张简直溢满杨庄的每条宽街和小巷。

郭兰香比其他女人更多的自信来自于她人生的两次选择:一次选择来自于她选择嫁到离县城最近的杨庄,这一次她明显长出了比山里姑娘多半截的嚣张;第二次是杨子瓮顶上了他爹在城里工厂的名额。

杨庄和郭兰香同龄的妇女用这样的描述来指责她的过去:郭兰香脸上抹着面粉,腰间挎着巴掌大的小包,包的链子长得像驴的缰绳,鞋跟陷进路面拔不出来,她腰带上拴着一疙瘩钥匙,他们家的锁估计得有半粪框。

郭兰香的发声有些奇异,嗓子天生让人生厌,音量大于人能接受的范围。杨庄那几位喜欢睡懒觉的爷们,都曾被郭兰香的声音穿透过脑袋。郭兰香早上干农活只是个形式,这个形式的目的是她想招摇于人前。她喜欢走在最大的那条路上,这条路上人最多,但是这条路是用来分流的,到任何农田区都不近,唯有郭兰香穿着赶集的衣服愿意走大路。当时她也影响了一批喜欢臭美的女人,让她们错误地认为干农活的同时也可以很美,事实上这个错误的结论三四天后就被否定了。

郭兰香每每路过人家门口时都会聊上几句,这时候那些还在睡懒觉的男人们都会听到郭兰香的声音一大早绕在杨庄的雾里。懒汉们恨透了郭兰香。

女人们是喜欢她的,女人们把郭兰香当电视看。有心情了就和她聊聊,太累了就不招她,郭兰香撑着杨庄女人们心里的那个最高生活标准。女人们都藏着自己的期盼,盼着郭兰香还能更加妖娆,这样她们的生活就多了一些空间,郭兰香是来给她们拓荒的。

郭兰香有一个劲敌,那就是另一个工人的老婆——王维斯,这个妖娆的名字背后的女人有一头黄头发,直接打破了杨庄女人对头发颜色的认识。

王维斯是城市住民的后裔,每年会跟着自己的丈夫回到杨庄几次,这几次对于郭兰香来说是种挑战。

王维斯说很好听的普通话,穿紧身的衣裤,有些婴儿肥,说话软绵绵的,不喜欢到处走,只喜欢站在自己家门前的杏树下。

郭兰香喜欢走,她故意从王维斯家门前过来过去。如果王维斯是和自己一样出身的人,她想着她们肯定有很多话语可以聊,但是现在王维斯对郭兰香来说是仇恨,是眼里的刺,她想找她的毛病。

郭兰香晚上睡不着,她做梦,梦见王维斯和自己打架。她第二天就找到了借口,她开始说,王维斯是城里人,干吗嫁给杨庄的男人,肯定是个没人要的破鞋,看她那样子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能嫁给杨庄的男人。

刚开始她说的时候还有些怯懦,后来她就加上了一些肯定的证据,比如她说这是杨子瓮打探来的消息,比如说这是她到城里的厂里听其他人说的。

杨庄的女人们信郭兰香多于信王维斯,因为王维斯都听不懂她们说话。

王维斯先生下了一个儿子,然后就学会了铡草,学会了割麦,头上还能包上头巾。能听懂杨庄女人的话后,传递的第一个消息是,她们家的人都死光了,她不回城里了,她就要生活在杨庄了。

郭兰香很满足,说王维斯肯定是个没出息的女人,要是自己出生在城里肯定不会嫁到杨庄来,肯定会活成另一种人。

男人们对女人们的管束,随着郭兰香三个孩子的出生,就这样越来越宽,女人们都感恩郭兰香,是她改变了整个杨庄的男女关系。

此时,杨庄长起来的孩子除了郭兰香的三个孩子外,知道杨子瓮这个名讳的不多了,杨子瓮每年几次回到杨庄时,在杨庄的新生代中只会被默认为这是郭兰香的男人。

杨子瓮的奋斗使得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回杨庄,每年那么几次回来也只是给郭兰香播上种子,然后进城里等着收成,也使得他有机会进入其他女人的眼睛中去。几年时间他就升了主任。

郭兰香想着自己迟早是要进城去的,等自己男人在城里有了能力,就可以了。郭兰香想着自己也得做好准备,各方面的准备,于是郭兰香就开始学习王维斯说话了。

P1-4

后记

脐血和母肉

1.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是停止写作的,因为坐下来写的时候,就会不断地质疑自己,写的这东西是不是有价值,再看看那些写得好的作家,我完完全全可以做一个“合格的读者”。

然后我对自己写的虚构类的东西的要求是十年后至少能看进眼里去。

最初来北京,三年时间里,我没有回过一次老家,三年后的夏天回到我们村里,看见一个老头拿着我高中时出版的一本短篇小说在太阳下翻看,这本书当时我在我们村里留了200多本,基本上认字的人都有了。他一边看一边还问我,你为什么不写我呢?我的故事比广文的多(广文是我一篇文章的主人公)。

我们村那一辈老头都看书,比我爸爸这一辈人和我这一辈人对书尊重。家家大门口的大梁上,有耕读传家的石刻。

现在回到村里,村里的耕地全部被征收盖了楼,丝毫找不到那个安静、原始、落后的苏庄。

为此,我在持续不断地写着《苏庄词典》,以此来祭奠那个记忆中的故乡。

一天晚上,微信有人加我,自我介绍一番,我一看名字是我初中同学,他那时候去新疆当兵了,至少有15年我们没联系过,他说自己现在也看书,我想起这小子那时候是个混混,别说看书了,字都不认几个。他把他老婆写的文章发给我看,说你看,我想看这样的故事,我们自己的故事,说自己老婆写得太没味道,说最近在看满仓在网上的连载,写我们自己的事情,满仓是比我们大好几届的学生,那时候写文章很厉害,后来满仓回我们老家当语文老师,再后来就不写了。我这个初中同学说:“我去年回家去看了你爸妈,拿了一本你的书,你写咱们的故事吧。”

这时候,我觉得写作“在场”是最重要的,其余的都听天由命了。

我个人的文学追求是这样的:小说家有四层,作家相遇有三类,文学相遇有四种,文学语言、文学标准、文学追求都是生命的折射(见附录)。

追求是一回事,呈现效果是另一回事。其实我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有能耐,当我把东西写出来时,回头去看,离我自己追逐的东西还相当有距离。

我经常说,别看我们都是人的模样,可是人和人之间相差着一万年的进化。尤其对文学的理解上,这个进化表现尤为明显。

我的所有故事的肌理都来源于苏庄,而未来,可能我的故事中的人物也都来自于苏庄。

苏庄于我而言就是脐血和母冈。

我对苏庄的记忆全部来源于我奶奶。

去年我是十一回的老家,奶奶吃完饭,叫我说:“闲不。”我说:“闲。”她说:“那过来一起来聊聊。”  1.

奶奶给我细数了他们那一辈人都是什么时间去世的,具体的季节,具体的日期,具体的时间段,是太阳当空,还是月光平铺,临终是有病,还是自然死亡。

然后会把去世那人的家人们的返乡速度还有到齐人数给予点评,并对此人的生平给予一句总结。

比如:他命挺好,一辈子没受罪。她命苦了一辈子。她嫁到苏庄就没好日子。他作孽太多了,这样走也算上天恩赐了。

我坐在她身边,听着她那种极度精准的描述,想哭。

她也是用这样的语言和这个世界一直做着各种对抗,交易、谈判,现如今,她用这样的语言来记录生死。

我想一个老太太的内心得有多孤寂,才把生命的时间拉得如此之长,把这些我们想都不想的事情,在自己的脑子中建立记忆点,并开始编织出自己的思考让它们和自己的情感产生作用。

奶奶心中刻着一整部苏庄的死亡史。

她的世界静谧到没有其他嘈杂的信号,只注意庄子里喊丧人那一嗓子谁谁谁谁走了。

……

她有自己的菜园,从来不贪多,她的菜是最有原始味道的。

她的慢体现在手擀面和千层饼的功夫上,出来的味道估计是后无来者了。

奶奶是自信的,她甚至把自己鬓白的落发积攒起来等着货郎来换取针线,也不愿意花钱去买。货郎说白头发不收了,奶奶还是会自信满满,拿出其他自己积攒的东西用于交换,奶奶是可以离开货币生存的。

奶奶总是带着千层饼的香味,胡麻油和细麻的味道在她那里混合着,滋育着我们这群子孙。

逢寒冬疾风,逢暴雨连阴,往奶奶屋子里钻,有烧得最热的炕,有最松脆的饼,这可是奶奶不让子孙遗落的自信的根。

8.

奶奶是忠于一类东西的,她最喜欢的是椿树,她的房子后面有一棵三十多米高的椿树,每次地震或者连续降雨,我父亲兄弟几个都欲砍掉,万一那棵树倒下来,房子压塌,奶奶就有危险。

那棵树前些年还稳健,现在根都咋咋呼呼地露出地皮不少。

奶奶就是不让砍,说她走了后,他们爱砍不砍。

他们商量着偷偷砍了,但是几次考虑,还是不忍心。这棵树后来竟然成为我们庄子里最高大的一棵树。站在山梁子上,找我们家,找那棵树就行,夏天可能不在意,但是在秋天,那棵树变得无比有存在感。

我们庄子全面整修,旧房子全部拆除换新房子,只有奶奶的房子最后留了下来。那个房子奶奶和爷爷住了有二十五年。所有的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去试图说服奶奶同意拆迁,搬进新房子.奶奶始终没有同意。

于是这问屋子很凑巧地也成为我们庄子最古老的屋子,甚至可以用来研究我们庄子20世纪的建筑特色。

奶奶就是如此在苏庄持续性地做着标记。

我想着,最终我们都会抛弃噪音,身边只剩余一种敬仰,只携带一种味道,身体只接受一种食物。

而我,从始至终地去描写苏庄。

为此,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书写一本古老的苏庄的故事——《苏庄的遗嘱》。

苏庄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苏子孝死后二十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下令苏庄人万世不可开窑的三号窑,被苏万川一个炸药包轰开了门。

在此之前,在此同时,在此以后,我所有的文学准备让我很苦恼,越是往里面钻,也就越觉得这是一件永远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因为文学这件事情带来的只能是失败,没有多少人能把文学拉拢到自己身边成为一伙。伴随着失败的结局,我还在坚持不懈地做着我的文学准备。这个准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是个阶段性的停滞,但是目前看来,我的速度、我的智力、我的生存环境都在加速着这件事情的失败程度,就我的文学而言,唯一可以比拼的东西就是活得够久够长,以此来弥补我的天分不足。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像海子、戈麦一般能在年轻的时候绽放,唯愿有更多的时间给我,让我再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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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苏先生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01103440
开本 32开
页数 21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50
出版时间 2016-05-01
首版时间 2016-05-01
印刷时间 2016-05-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76
CIP核字 2016084290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7
印次 1
出版地 天津
210
147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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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7 17:47:30